练习时长两年半的个人练习生爆杀王

我很喜欢熊猫

无所定位

岁月沉淀,尘埃归积。
最后一艘白船不受浑圆天空中阵风的干扰,乘着高空的气流,回到了古老的西方。从此,阿尔达的时空里,每个生命最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角色。

明辉埃雅仁迪尔驾驶汶基洛特每天驶过黎明的天空,他那能够如百鸟般飞翔的妻子张开双臂等待他回家。
芬罗德·费拉贡德在肉体与恶狼同归于尽后终究回到了西方,在他的坟茔随山峰海洋陷落之时,他正和他的父亲费纳芬在维林诺的树下散步。
父亲带领的诺多亲族们灵魂中的烈火已然燃尽,他们兑现了可怕的誓言,应验了诸神的诅咒,以生命为代价,回到西方的家园。
在新兴起的人类文明中,伊力萨王的子民生息繁衍,后来者的种族繁盛的程度前所未有。
传奇故事中那些曾经决定了无数人生死的生灵们回归早已逝去,或在古老的西方享受维林诺的福乐,或已永久地停留在一如·伊露维塔身边再也不离去。
就连邪恶的种族,曾经堕落的神灵也被困在他们应在的囚笼,那虚空之境容不得任何力量逃脱。

这些故事,或多或少都被我写进歌里,我的落笔之处即为无数情感与传奇的凝结,我在海岸边吟唱悲歌时落下的泪水即为对过往云烟史诗的哀悼。

人们称我为中洲排名第二的歌手,也就是将我定义为一位唱歌的贵族精灵,一位伟大的游吟诗人。可是他们无从知道,游荡在海岸边的我一年又一年地重复着无尽的流浪,无法归还的感受使我长久以来心痛不已,再也没有拥有过快乐的笑容。
什么诺多兰提。
什么歌喉优美。
什么生性悲怜。
所谓伟大的游吟诗人,就是海边的一位浪子罢了。

无法回家的浪子。
路途不尽的旅人。
永远歌唱的歌手。
哀悼自己的贵族。

我叫Kanafinwë。
当万物终结之后,我在这个世界孤单的一隅被孤单地遗忘,永远在海边,向气流之上高空之外的地方眺望——眺望并歌唱我那触碰不到、回还不了的故乡。
我说,在这纷扰的世界我将被历史遗忘永藏匿于森林的深处,无所定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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